剧痛传来,阮青瑶艰难地睁开双眼。
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,右手腕破了一道狰狞的口子,汩汩的鲜血往碗里滴落。
“瑶儿,你终于醒了,太好了!刚才你昏迷过去,我都快担心死了。”
耳畔传来一道柔弱的声音。
阮青瑶循声望去,见一个白衣少女虚弱地倚靠在一个紫衣男子怀中,正一脸担忧地望着她。
“不过就是割她一碗血,有什么好担心的?柔儿你就是太善良了,总是处处为别人着想。”
紫衣男子含情脉脉地望着白衣少女,眼中尽是宠溺。
坐在一旁的**柔声细气地宽慰少女:
“是瑶儿自己没用才会晕倒的,柔儿你千万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,姐妹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。”
阮青瑶的心脏猛地一阵瑟缩,浑身上下传来一阵细细密密的痛,五脏六腑仿佛要撕裂开一般。
大脑传来一阵刺痛,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排山倒海般涌入。
她穿越了!
原主也叫阮青瑶,是广平侯府嫡女。
眼前这个**,是原主的亲娘,广平侯府当家主母谢芳菲。
谢芳菲是个恋爱脑。
年轻时,明知广平侯心里只有那个外室,不惜与父母断绝关系,也非要嫁给他。
婚后,为讨丈夫欢心,她对外室的一双儿女比对自己的亲生儿女还要好。
这不,阮青柔身体不好,非得喝阮清瑶的血才能续命!
身为阮青瑶的亲娘,谢芳菲竟然信了,都不找其他大夫核实一下,就命人割自己亲生女儿的血喂养阮青柔。
每个月要割八九次血,每次都是满满一大碗。
最后,原主失血过多,死了。
而那个紫衣男子则是原主的未婚夫君阡璃。
君阡璃心中只有阮青柔,对原主毫无感情,甚至还厌恶敌视,觉得原主占据了他心上人的位置,恨不得生啖了原主。
深吸一口气,阮青瑶压下原主如海浪般翻腾的不甘情绪,目光嘲讽地望向阮青柔,声音讥诮:
“眼睁睁看着我流血,这就是你的关心?真要关心,为何不替我止血包扎?”
阮青柔脸色一白,瞬间泪眼迷蒙,呼吸不顺,虚弱地倒在君阡璃怀中,我见犹怜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君阡璃心疼坏了,急忙抱紧她,怜惜地安慰了几句,然后抬眸,一脸怒容地瞪向阮青瑶:
“阮青瑶,你明知柔儿身体不好,需要喝你的血才能续命,你竟还这般说她,你还有没有人性?”
谢芳菲跟着道:
“若非逼不得已,柔儿又怎会喝你的血?她有什么错?你怎能责怪她?”
喝血能续命?骗鬼呢!
阮青瑶气笑了,目光冰冷地扫向三人:
“所以,喝血的是好人,献血的是坏人?”
说完,她撕破衣袖缠住伤口,缓缓坐起。
不等三人反应过来,她走下床去,猛地砸碎血碗,然后捡起地上的碎瓷片,抬脚踢翻君阡璃。
君阡璃没有防备,手一松,柔弱不能自理的阮青柔便骨碌碌从他怀中滚出。
阮青瑶身影一晃抓住阮青柔,将手中的碎瓷片对准她的咽喉。
“阮青瑶,你疯了?快把碎瓷片放下,否则别怪本王无情!”君阡璃怒不可遏。
谢芳菲颤抖着声音道:
“瑶儿,你这是做什么?她可是你姐姐,你竟然想要伤害她?你被恶鬼缠身了是不是?”
面对两人的指责,阮青瑶的心口又是一阵剧痛。
是原主弥留的情绪在作祟。
她压下心痛,目光清冷地扫过君阡璃和谢芳菲的脸,面无表情地命令:
“给我一张一千两黄金的银票,另外,再用结实点的袋子给我装二十个金元宝,两袋金叶子。”
“瑶儿,你一向听话懂事,今天这是怎么了?”
谢芳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颤抖着声音质问。
阮青瑶用碎瓷片在阮青柔手背上用力一划。
殷红的鲜血涌出,阮青柔痛呼出声,泪如雨下:
“瑶儿,你明知我身体不好,竟还划破我的手背,亏我刚才还那样关心你,呜呜呜......”
“这就哭了?你喝我的血就应该,我划破你的手背就不行?”
说完,阮青瑶动作利索地划破少女的另一个手背,然后再次将碎瓷片对准她的咽喉:
“还不快去准备金子,否则,我杀了她!”
“你敢!”君阡璃咬牙切齿,恨不得生啖了她。
“唰!”锋利的碎瓷片在阮青柔的脖颈处轻轻一划,瞬间破开一道血口子。
谢芳菲大吃一惊,连忙道:
“你别伤害柔儿,我这就去取金子。”
话音一落,她急匆匆跑出寝房。
君阡璃气急败坏地威胁:
“阮青瑶,再敢伤害柔儿,本王绝对不会原谅你!”
阮青瑶轻嗤一声,冷笑连连:
“你原不原谅我,很重要吗?鬼才会在乎!”
阮青柔不敢置信地望着她道:
“瑶儿,璃哥哥可是你最爱的未婚夫呀,你可不能说气话,否则,会后悔一辈子的!你快道歉,求他原谅!”
“不是吧?这是我未婚夫?我未婚夫要割我的血?刚刚还当着我的面抱着你?骗鬼呢?”
阮青瑶美眸圆瞪,表情夸张。
君阡璃冷哼一声,一脸鄙夷地道:
“你以为本王愿意娶你?如果不是柔儿一直替你说好话,本王早就退婚了!”
“那你还在等什么?赶紧退啊!”阮青瑶嗤之以鼻。
就在这时,谢芳菲拿着银票和金子匆匆忙忙赶来。
阮青瑶过目核查了一遍,伸手接过,然后动作快速地在阮青柔的两个手腕处划下两道血痕。
将阮青柔往君阡璃身上一推,阮青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出寝房。
待三人回过神来时,阮青瑶早已不见。
君阡璃气得半死,想要追出去将她捉回,却又不放心阮青柔,只好作罢。
很快,阮青瑶便逃出了高门大院。
月光如水,淡淡地笼罩在阮青瑶身上。
阮青瑶踏着月色,一边走一边沉思:
天下之大,她该去哪儿安身呢?
突然,一阵滚烫的热浪自小腹升腾而起,越烧越旺。
没有梦回实验室,她很失望。摸索着爬过去,爬到桌子附近,她记得,上头有茶水,还有馒头。她需要喝水,需要吃点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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