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氏听到陆仁嘉的转述,一口气险些没上来。二话没说,拿着宫里刚赐下的王妃嫁衣就直奔佛堂。
陆夭生母王氏出自天下第一皇商,当年下嫁一穷二白的陆尚书,陪嫁甚至超过了公主规格,不知羡煞多少人。
后来王氏病亡,陆尚书听了枕头风,将外室徐氏娶回做填房,连带着徐氏所出的陆仁嘉也力压陆夭一头,成了嫡长女。
陆夭上辈子怯懦,替嫁时分文未取,母亲留下那些嫁妆悉数被陆仁嘉带进宫,贴补太子去了。
那些铺子加上现银,少说也有百万两!哪怕是放在公侯王爵府里,这辈子也能衣食无忧。
徐氏自然舍不得拿出来,但她到底比陆仁嘉多活了几十年,知道眼下还有求于陆夭,不好直接撕破脸。
“这么多东西你也打理不好。这样,娘把那几亩地的地契给你,你先试试嫁衣。出嫁那天,娘把嫁妆再给你补上!”
徐氏的如意算盘打得极妙:大婚定在同一日,临上轿时掉包喜轿。待宫里发现,也只能将错就错,断没有把新娘子换回去的道理。
到时候,陆夭还敢追着太子妃亲娘讨要嫁妆不成?
可重生之后的陆夭显然不买账。
“亲兄弟还得明算账,更何况咱们不过是半路母女。看不到地契现银,这件事免谈。”陆夭笑容甜润,说出来的话却句句带刺,“况且嫁王爷按规格也得一百二十抬嫁妆,方才显得你这填房后妈当的仁慈。”
徐氏被“填房”二字气到眼中要喷出火来。
这死丫头几年来一直乖乖给仁嘉做枪手捉刀,上至呈给太后皇后的绣件,下到名门贵女们之间书画切磋,哪一回不是乖乖做好写上姐姐的名字送出去。
勋爵之家讲究娶妻娶贤,陆仁嘉才女名声在外,眼看婚事上妥妥能压陆夭一头,可偏偏出了一纸圣旨。
而这死丫头不知吃错了什么药,竟也突然生了反骨。
徐氏压住喷涌而出的怒火:“宁王虽然足有微恙,但好歹兵权在握,进门自然不会亏待你,何苦要带那么多嫁妆呢?”
宁王确实没有亏待过她,但就因为这样,她才更不能让他吃亏。
“我母亲留下的嫁妆本就该归我。”陆夭冷笑,“而且既然不亏,你怎么不让亲女儿去嫁呢?”
徐氏见陆夭软硬不吃,也有些束手无策。
“您大可以回去考虑,顺便把这嫁衣也拿走吧。”陆夭轻轻坐回蒲团上,眉宇间一派云淡风轻,“我瞧不上。”
陆仁嘉瞧不惯陆夭那副志在必得的姿态,忍不住讥讽。
“要再多陪嫁有什么用,还不是要陪着瘸子守活寡!”
这句话让陆夭变了脸色,凭她也配非议宁王?
“宁王足疾是为了保家卫国,人家17岁已经力敌番邦声震边陲,长姐17岁可是连基础的平绣垫绣都学不会。”陆夭表情染上三分郑重,“若论对本朝贡献,宁王比太子更胜任做储君。”
徐氏暗暗纳罕:“以往提到宁王,这丫头都是一副吓破胆的样子。怎么突然之间却开始维护起来?莫非已经开始认命,打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?”
陆仁嘉脸憋得通红:“你大逆不道!说这种话是想满门抄斩吗?”
陆夭轻描淡写瞥了母女俩一眼:“掉包太子妃难道就不是大逆不道?就不是满门抄斩了?”
“谁要满门抄斩?”陆尚书腆着肚子进来,“我两个女儿一个要当太子妃,一个要当王妃,哪个敢斩我?”
徐氏面上堆笑,心下却道不妙。
要说这陆尚书,一辈子最擅拜高踩低。如今陆夭要嫁入皇宫做太子妃,他自然是要偏心多些。
况且两个都是他女儿,他也犯不上冒着欺君风险帮自己掉包。
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,眼下这光景,只能先破点财了。
于是徐氏从袖笼里掏出早就准备的账簿,交到陆夭手上:“夭姐儿,这是你娘当初留下的嫁妆。如今你要出嫁,一文不少都给你了。”
陆夭打开账目粗粗看了一眼,随即轻笑。
“一文不少?是没将那二十万两银票算上吧?无妨,这些年女儿在府里吃穿用度也花了些钱,就当是抵了吧。”
说是无妨,但话里话外倒像是要拿银子跟陆家划清界限。
陆尚书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,自然立刻听懂了弦外之音。
“那二十万两你动了?”他沉了脸看向徐氏,“虽说王氏已逝,但那钱说好要给夭姐儿送嫁的。况且她嫁的是太子,没点钱傍身,岂非让皇上觉得我们看轻这门亲事?”
徐氏没料到陆夭能一眼看出账目有问题,只得勉强冲陆尚书笑着:“两个女儿都要嫁,总得留些给仁嘉。”
“用我母亲留的嫁妆给你生的女儿陪嫁吗?”陆夭继续扮演她原本人畜无害的小白兔形象,问出来的话也带着几分天真,“我学识浅薄,不懂这个理儿。父亲执掌礼部,能给女儿解释一二吗?或者去问问太子,或者太后?”
“这点小事还用麻烦太子和太后?爹就能办了。”陆尚书显然慌了神,冲徐氏斥道,“你要贴补仁嘉,用你自己的陪嫁。夭姐儿的钱你别想动!”
徐氏垮下脸,她一个出身市井的妇人哪来的钱,这些年一直啃的都是王氏的嫁妆。
而且那二十万若拿出来,几乎要把她多年老底都掏干了。
陆夭在心底无声笑了:这辈子,宁王她要嫁,属于她的嫁妆也一并要带走。
屋子里一时安静下来。
没人发现,窗外大树有道黑影一闪而过。
*
宁王府
“宁王比太子更胜任做储君?”
藤萝悬垂的书案旁,一袭紫色长袍的俊美男子巍然端坐。虽面如谪仙,漫不经心的神色中却透出几分凉薄。
全副夜行衣隐匿在暗处的影卫微微颔首。
“属下所闻,分毫不差。”
“坊间传闻陆家二小姐是个草包,似乎不尽然。”宁王把玩着血玉扳指,“太子那边有什么消息?”
“太子倾慕陆家二小姐。”影卫垂手侍立,迟疑了片刻,“一直对她势在必得。”
“既如此,去给陆家送套嫁衣吧。她既瞧不上宫里准备的,本王就亲自送一套,别委屈了宁王妃。”宁王唇角噙着几许捉摸不透的玩味笑容,“毕竟,要看戏也得配身看戏的行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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