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刚才差点撞到的那个外卖员?
“哟哟哟,小姑娘年纪轻轻的脾气还不小哦,你把东西弄洒了你还有理啦?瞅瞅你那什么态度?你是解决问题的态度吗!”周阿姨双手叉腰,摆出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,“我今天必须得投诉你!”
“随便。”女孩看都没看她一眼,转身准备下楼,胳膊却忽然被周阿姨捏住。
女孩眉头明显一皱。
职业敏感让陈青岱意识到,那一跤摔得不轻,这姑娘胳膊上应该有伤,连忙笑着对周阿姨说:“只洒了一盒麻酱吗?”
“吃火锅不就是吃的麻酱的味道吗?麻酱没了我们怎么吃咯?吃水煮菜吗?”
“我是说,只洒了一盒是吗?”陈青岱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。
“是啊,你看看你看看,这漏的袋子里到处都是!”
“这样,阿姨您等我一会。”陈青岱一边开门一边回头说:“我家里正好有一盒上次买的麻酱,我给您拿过来。”说着,看了看周阿姨紧拽着女孩袖子不松手的样子,温言:“要不,您先让人家走?”
“那不行!她走了我麻酱怎么办?”
陈青岱想说,人家又不产麻酱,你把人家留在这,你的麻酱就能回来了?无奈只得加快脚步,从冰箱里把那盒麻酱拿了出来。
如果不是他开车不小心,这姑娘也不至于摔,麻酱自然也不会洒,当然也不会被刁难。
陈青岱觉得自己多少该帮帮她。
“您看这个怎么样?”陈青岱笑着把麻酱递给周阿姨,随意瞥了一眼女孩。
她低垂着头,破旧棉衣上脏兮兮的大帽子把她整张脸都遮了去,只留一个尖得可怜的下巴。
棉衣袖子很长,几乎遮住她整只手,只有几个细小的指尖露在外面,在楼梯灯的照射下格外惨白。
小流浪猫似的。
周阿姨立刻笑得像朵大菊花,“哎哟,小陈啊,你怎么知道我定的这个牌子?”
“这个牌子的麻酱好吃,我们家里人也爱吃。”陈青岱回过神,自然地接过周阿姨的话。
“诶,有阵子没见你妈过来了?回头带你妈来阿姨家吃饭啊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陈青岱见她还要开口,连忙说:“那阿姨你们快吃饭吧,也不早了。”
“诶,好,好,那这么说定了,回头见,啊。”说着,笑容满面地关上了门。
陈青岱深深地叹了口气,终于把这尊大佛送回家了。
电梯来了,瞥见女孩准备下楼,他急忙开口:
“等等。”说完,大踏步走进家门。
绿色的雨靴刚踏进电梯,又犹豫着退了回来。
洪小野看着大敞四开的门和里面透出的微黄灯光,眼睛闪过一丝羡慕。
这里面,应该很温暖吧?
半天不见人出来,洪小野手机响了一声,来新单子了。她正准备迈进电梯,身后传来温柔声音:
“过来,把伤口处理一下。”
洪小野回头略一挑眉,仍一言不发。
陈青岱站在玄关处,把手表摘下来轻轻放到托盘上,然后仔细给手消毒后,冲门外的女孩招了招手。
见女孩仍在电梯口驻足,陈青岱不咸不淡地说:“是现在处理了还是等溃烂了再去医院清创,你自己选。”
“我没钱。”洪小野犹豫了一会,直直看向他的眼睛。
陈青岱笑了笑,“不要钱。不过你自己去医院的话,可就要花钱了。”
“放心,处理伤口,我是专业的。”
女孩犹豫地望向他,被冷风吹的通红的小脸上,一双小鹿般圆圆的眼睛缓慢眨了几下,似乎在判断对面的人是否可信。
终于,在陈青岱淡然平和的微笑里,她向前迈了一步,定定站在门口,离温暖的屋子仅一步之遥。
一股股热气从屋内传出来,逐渐包裹着她裸露在外冻的发烫脸颊。
真的好暖和啊,如果自己家里也能这么暖和就好了。
鬼使神差般地,她又往里迈了一步,跨过了低矮的门槛,将自己整个身子都置于这温暖的漩涡中。
……
直到女孩凑近了,陈青岱才发现,她身上明显不合身的棉衣已经洗到发白,侧面还破了几个大洞,手肘处的布料也因为摔跤而被划烂。
棉衣外层的部分区域已经被雪水浸湿,深一块浅一块,像一个个不规则的补丁。
“外套脱了。”
洪小野看了他一眼,依言脱下外套。
陈青岱握住她冰凉细瘦的手腕,一点点卷起她单薄的秋衣袖子,洪小野向后缩了一下,却没有抽出手来。
陈青岱仔细端详着血迹斑斑的胳膊肘,默默松了口气。只是表皮擦伤,并不严重,换两次药应该就能痊愈,也不会留疤。
他低头清理着伤口,动作很轻柔,“抱歉,我当时真没注意到你,让你摔了一跤,外卖也洒了。”他换了新的棉签重新蘸满碘酒,熟练地铺在伤口上,“我邻居人不坏,就是认死理儿,加上可能今天她儿子又惹她不高兴了,你别放心上。”
洪小野默默听着,眉眼低垂。
“这么冷的天,你就穿这些,是不是太少了?”陈青岱包好一只胳膊,说:“那只也卷起来我看看。”
另一只胳膊肘的伤口更小些,他很快处理好,目光又向下看去,“膝盖伤着了么?”
那时她整个人趴在雪地里,胳膊肘和膝盖应该都有受力。
女孩摇了摇头。
“裤腿卷起来我看一眼。”
洪小野拧不过他,默默卷起湿漉漉的裤腿。
陈青岱目测这小细腿估计都赶不上他大胳膊粗,好在膝盖只是有些青紫,没有破皮。
“我叫陈青岱,耳东陈,青山的青,岱宗的岱,在市医院普外科上班。三天之后你直接去门诊找我换药,当然,你要是最近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,随时去找我。”
洪小野点头,披上外套转身要走。
“等等。你这衣服都湿了怎么穿,我给你拿件外套。”说完,也不等女孩答应,走进卧室翻找着。
他已经很多年没穿过很厚的羽绒服了,平时不是在屋里就是在车上,暴露在室外的时间很短,一件薄外套足够过冬。
翻找了好一会,好不容易找到一件大学时穿的长款羽绒服,雪白雪白的颜色,小姑娘穿倒也不违和。
可等他回到门口时,女孩早就没影了,电梯也已经停到了一层。
算了。
叹了口气,他准备把羽绒服收回衣柜,转身的瞬间却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……
似乎,少了点什么。
他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手腕,目光定格在玄关柜托盘……
他放在这里的手表不见了!
没有梦回实验室,她很失望。摸索着爬过去,爬到桌子附近,她记得,上头有茶水,还有馒头。她需要喝水,需要吃点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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